刘光奇看到了阎埠贵眼中的怨恨,心里更加的不痛快,直接把许大茂帮助他们家,而他们家忘恩负义的事挑明说了出来,暗讽他阎家就是一白眼狼,过河拆桥的小人。
阎埠贵听到刘光奇的话,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他有心要和刘光奇争辩几句,可是发现刘光奇说的没错,自己家确实是这么做了。
“阎叔,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不想犯许大茂那样的错误,以免我和我爸在轧钢厂里的威信。等我坐稳了采购科科长后,一定会把解成和光天他们调回采购科的。”
阎埠贵被讽刺了一顿后,气鼓鼓的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刘家。只是他刚走出刘家,站在门口顺一下心中的闷气时,听到了刘家父子的对话,差点没被气死过去。
“光奇,你可不能和许大茂学啊,许大茂为了照顾他们阎家把阎解成夫妻俩都调到了轧钢厂,结果呢,反过来就因为买工作出了点钱,就污蔑许大茂和他儿媳妇搞破鞋。你如果帮助他家,你就走上了许大茂的老路了。”
“爸,我知道了,许大茂是为了照顾他三大爷面子,我可不会,您还是二大爷呢,不比他高啊。再说了,阎解成就是一傻蛋,什么都听那两个老糊涂的,明知道自己媳妇儿和许大茂没事,为了那几百块钱不惜的污蔑自己媳妇儿,难怪于莉回娘家呢。”
“就是,要不是他家三大妈找了我好几趟,让我一起污蔑许大茂,他们家能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工作工作没了,媳妇媳妇跑了。现在还想拉我们家光奇下水,他阎埠贵想的真美。”
阎埠贵听着刘家人的对话,想要冲进去和刘家拼命,可是又舍不得自己家的那唯一的面子了,谁让自己家算计许大茂,结果没算计的了,还落下了个儿媳妇回娘家,儿子每天都累的要死的样子呢。阎埠贵现在心里已经后悔为什么财迷心窍听自己老伴儿的去搞这些事情呢,现在弄的自己家在大院里每个人看到他们家的人都躲的远远的,钱是要回来了,但是好像失去了更多。
阎埠贵步履蹒跚的佝偻着身子回到了家中。
“老头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阎埠贵脸色阴沉的摇了摇头,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说话。而三大妈看到阎埠贵的动作后,彻底怔在了那里,本来以为刘光奇当上了采购科科长后,一定可以把自己儿子从翻砂车间里调出来,没想到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