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对着正在喝茶的何大清说道。
“大茂,这件事没那么容易,你看那三个老滑头,都死死的盯着聋老太太呢。这里面最难搞的就是阎埠贵和易中海,刘海中一心只想当官,对院子的想法不多。可是阎埠贵不同,他最擅长的就是做无本买卖。易中海更不用说了,他无儿无女为什么对聋老太太这么上心呢,还不是为了这个院子嘛。”
何大清顿了一下,然后一脸怪笑的看向了许大茂。
“你是不是对那个院子有什么想法呢?”
“说真的我以前还真没有想法,不过现在可就不好说了,尤其是刘光奇回来后,你看着吧院子里肯定热闹起来了,刘光奇可是和刘家其他人不一样,尤其是他暂时还住在轧钢厂里分给他的两间小房子里,哪如大院子住着舒服呢。”
“最重要的是你的傻儿子何雨柱,你不会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痛恨他吧。”
“哈哈哈,你还真是记仇啊。”
“不是我记仇,是他做的太过分了,我今天坦诚布公的跟你说一件事吧,你知道那次贾张氏冤枉我在轧钢厂散布秦淮茹搞破鞋的事吧,我可是足足在床上躺了五天,好几次都差点死了,你认为我会放过他吗。虽然是易中海和贾张氏撺掇的他,但他毕竟是行凶者。”
许大茂眼露凶光,语气冰冷的说道。
“我之所以不对付何雨柱,是看在何雨水和你的面子上,可是刘光奇来轧钢厂的事,你儿子可没少出力啊。他可是一直没放过我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何大清此时也不知道该跟许大茂说些什么了,只是神情落寞,双手有点颤抖的端着白搪瓷缸子坐在那里。
“何叔,你还年轻,我可以让你焕发第二春,还是找一个吧,免得到时候没人给你养老送终,白寡妇你没带回四九城还不能说明你心里所想嘛。”
何大清听到了许大茂的话,脸上落寞神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激动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