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还是赶紧去吧!”
阎解旷看到自己父亲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赶忙低声的解释了起来。
阎埠贵听完了自己家老三的话,眼珠子飞转,很快就做好了取舍,抱着怀里的扫帚,朝着胡同口走去。
“解旷,你说的战士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到阎解旷他们如此嚣张,心眼开始活泛起来了,连忙把阎解旷他们几个带头的拦了下来,一脸谄媚的笑容问道。
“阎解旷,你跟两个二流子解释这些做什么,!”
“好的,班长同志,我这就来!”
阎解旷刚要开口跟刘家两兄弟解释什么,就被他的班长大声阻止住了。
“我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做的,我们没时间,也没有义务跟他们两个说那么多。”
阎埠贵此时怀里抱着阎解旷塞给他的扫帚,看向了阎解旷他们离去的方向,佝偻着身子,叹息了一声,转身朝着四合院内走去。
“三大爷,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刘光天突然叫住了往家走去的阎埠贵,阎埠贵一脸狐疑的转头看向了刘光天。
“三大爷,我爸和我大哥是怎么被物资调查局逮到的,你是不是给我们家一个说法呢!”
“光天,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件事跟我可没任何关系啊!”
“三大爷,咱们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你们家老二工作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你可不要告诉我,是杨厂长看到你们家可怜,特意安排你们家老二进入轧钢厂采购科的吧!”
“光天,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问问你,派出所为什么也参与进去了呢,你不会不知道吧。”
“三大爷,我就是想说,这件事就烂在我们各自的肚子里吧,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
阎埠贵点了点头,若有深意的看了刘家两兄弟一眼,然后转身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