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戴安娜离开包间,红衣党的路易就打来电话。
“许先生,那个李云飞现在正嗷嗷大叫,疼痛难忍。他说要见你。”路易还不知道这个李云飞,其实就是刘云飞。
“好吧,我现在过去。”我跟马扎克说了地址,他发动车辆,就朝红衣党的帮会中心开去。
此时的刘云飞已疼痛了将近一个小时。开始他还可以忍受。但这种疼痛让他始料不及,疼痛是越来越难受。
“刘帮主,你,难道还不先说实话吗?”我相信这个时候的刘云飞不会为了拉斐尔而替他隐瞒什么。
“我说,我说,许先生,你赶紧把解药给我吧,我受不了啦。”刘云飞的整个脸都扭曲了。
我掏出一份解药,递给了刘云飞。刘云飞抢过解药,一口吃下。五分钟后,疼痛减弱,刘云飞也慢慢安静下来。
刘云飞实在是不敢在忍受那种钻心的疼痛,也就把拉斐尔的秘密全都说了出来。
拉斐尔的家人隐居的地方,并不在国内,而是在汉斯国的京都。拉斐尔本人居住的地方,是在西城郊区的一个庄园内。
拉斐尔手下五大将具体情况。
拉斐尔管理黑手党的渠道和手段。
黑手党操控的产业。
…………
刘云飞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着拉斐尔的方方面面作了详细的介绍。
话还没有说完,长发帮的帮主诺亚嗷嗷大叫地跑来了,他中的毒性也发作了。
红衣党的三帮主见了诺亚的难受表情,脸色微变。他们不敢想象他们要是没解毒,会是怎么样。
我掏出解药,给诺亚解了毒。诺亚依旧浑身发抖,想起刚才的那种疼痛,心有余悸。
得到刘云飞关于拉斐尔的消息,我得回去了,看看他们一天的打探的情况。人还没有动身走,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