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惊呆的罗家人,罗悦心独自出门去明锐开药。
一路上她面带微笑,心情极好。
很久都没那么轻松了。
等红灯的时候,罗悦心顺手拧开电台。
一阵电流声过后,响起的是几位老中医的闲聊。
这些年,为了给罗平治病,她培养出了时刻关注医药界的习惯。
即便罗平现在好转,即将康复,她也没调开电台。
“……除了蜂鸣针法外,还有一种针法更适合剔除淤积体内的暗伤,只不过会用的人很少,我在古籍上见到过,对手法的要求非常苛刻。”
“葛老爷子说的是玄阳针法吗?”
“对。此针法固本培元之效绝佳,那位传闻中的‘陈神医’就会用。”
“滋啦!”
黑色的大众猛地刹住,后头的车主不耐烦的摁喇叭。
罗悦心赶紧点火起步,心绪却乱成一团。
对了,就是玄阳针法。
第一次带罗平去看中医的时候,那位老医生就是这么说的。
可惜她问过很多人,但都说不会这种针法,时间久了,她也就放弃了。
“烟雨的老公到底什么来头?”
“恐怕不只是陈家的弃子那么简单吧?”
闻名天下的老医生都不会的针法,这个年轻人随随便便就用出来。
罗悦心好看的眉峰拧在一起,忍不住思量起来。
和她相比,秦烟雨淡定多了。
她对中医了解的不多,但陈铭之前给她施过针,因此有心理准备。
“铭哥!你好厉害啊!”
“军医都那么强的吗?别人看不好的,你治好了!”
“等明天上班我给你好好宣传,到时候看谁再说你坏话。”
陈铭摸摸她的长发,露出个浅到看不见的笑:“不用,太高调不好。”
“可是那些人嘴巴很坏的。”
秦烟雨皱了皱鼻子。
她不在公司大群里,但助理会跟她汇报。
秦氏不乏认真做事的员工,但插科打诨嘴巴毒的也多。
“让他们说去吧,你觉得我好就行。”
安抚住秦烟雨,两人在外边吃了饭就回家准备洗洗睡。
没想到还没躺下去,罗悦心的电话就进来了。
“忘了跟你说,周六班长组织了聚会,让我问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