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龙仿佛被什么东西折磨着,痛苦地蜷曲着,像拱来拱去的蚯蚓。
南枝惊讶无比,“他怎么了?”
“相公,相公,你怎么啦,相公,你是不是要死了,相公,你不要死呀,嘤嘤嘤”
南枝开始哭丧了,干打雷不下雨的那种。
宣青揉了揉眉头,我真的是被这个小祖宗折磨得不轻啊。
龙阙听到南枝的哭丧,下意识就要张开嘴对着她喷吐龙息,喷死这个死丫头片子。
宣青立即说道:“君上,是君后来看你了。
龙阙:
我当然知道是她,她嚎的声音,八百里开外都能听到。
身体中的疼痛让他没有什么精神,昂扬的龙头耷拉在地板上,呼呲呼呲地喘着粗气,吹起了地上的灰尘。
南枝有些失望道:“原来相公没死呀。”
龙阙的龙头立刻立了起来,一双龙目盯着南枝,充满了杀气和无情冷酷的兽性。
宣青对南枝说道:“上一次你们打斗,你的花粉弄到了君上的身体,现在那些花粉嵌入了肉中,对于君上的身体是一种折磨。”
龙阙的龙鳞刀枪不入,是天生自带的强悍武器,可是鳞片里面也是血肉,里面也是柔弱的,连筋带骨,鲜血流通的地方,一样地脆弱。
并不比其他种族强悍多少。
龙阙没有将这些花粉放在心上,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花粉给龙阙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那些细小的,微不可见的花粉,似乎在幽幽地散发着什么毒性,让他的身体每一处都开始疼痛,发麻,有时候又像是无数的个小钩子在皮肉里搅。
这些疼痛很细微,但是汇集在一起,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人的时候,换做是龙族也有些受不住了。
南枝听了宣青的解释,一张小脸非常惊讶,特别惊喜地询问:“相公,你什么感觉,能准确跟我说一下吗?”
花蕊的花粉有这样的效果,让南枝很惊喜。
南枝没想到宣青来找她是因为这样的事啊,之前以为是龙阙要找她麻烦,索性就懒得见。
呀!
这个惊喜比龙阙死了还大呢。
枝枝宝宝,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样不好不好,怎么能说死啊死啊的,生命宝贵。
南枝在心里告诫自己一番,但还是不由自主期待地看着龙阙,眼睛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