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看着苏阳说:“小阳,看起来娄老板他们是专门来找你的。”苏阳之前没太在意,直到这时才突然明白过来。他轻轻一笑:“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意图,那就去见见好了。再说,他们名义上还是来看望您这位师傅的。”“你这个小子!”老爷子点了点他,然后继续说道:“不用顾虑我,如果不喜欢他们,直接打发走就行了。”
苏阳思索了一下回答:“其实,像娄半城那种两边下注的所谓红顶大商人,并非不能利用。境东帝汶那边确实很需要这样的豪商。”然而,在处理这个问题和做出决定时,他还需冷静思考。
在苏阳有了足够的底细后,便派人调查过娄半城。毕竟娄晓娥无论如何也是个配角。至于说到惹麻烦,现在才是1951年,还早得很呢!那时候,娄晓娥只有十来岁,比许大茂小三岁。
老爷子摇摇头:“我这把老骨头不懂这些,你自己考虑清楚,真要用得上就用吧。听说这娄老板人还不错,当年虽然和日本人一起管理轧钢厂,但他并没有虐待工人。”
“反而还帮助工人们学习了不少日本人的技术。”他又补充道,“后来共产党执政时期,他对工人也算不错,抚恤金之类的待遇都给了。”
苏阳点点头,这些情况他自然是了解的。再说了,如果不是这样,当初共产党接管城市后,也不会轻易放过他,让他成为轻松的合作对象。
后来这娄半城见到四九城各大工厂纷纷与共产党合作,他也十分识时务。不仅第一时间捐出股份,后来更是直接退出管理层,成为一个无实权的董事。
当然,娄半城的产业远不止轧钢厂一家。不然也不会有“娄半城”的称号。据苏阳调查的资料显示,娄老在四九城有许多生意,包括几家大饭庄和酒楼的股份,他的产业虽未遍布四九城各行各业,但也相当庞大。
在我党逐渐接手并理清四九城的情况后,娄半城捐赠了不少产业。尽管如此,他的家底依然雄厚。而且,这老家伙不像王家那样,他隐藏的东西可不少。
苏阳听闻老爷子为娄半城说好话,也笑着点头道:“商人都追求利益,多方下注,这是可以理解的。”又想了想:“他大概是看现在形势变化,觉得有必要和我这边接触。”
老爷子瞥了他一眼:“你还把自己当小人物看?娄半城就算不清楚你具体的情况,想必也听说过不少关于你的事情,他怎么敢把你当作一个小人物对待?”说完,挥挥手:“好吧,一会儿让他自己找你谈。”说着便起身离开了书房。
苏阳笑了笑,跟在他的身后。当两人走出来时,娄半城已被秦淮茹和王沁雪迎进客厅坐下品茶。至于许大茂、何雨柱等人,则只能捧着火盆到院子里取暖去了。
这几个小伙子虽然对娄家的来访感到好奇,但他们如今已不再是普通人,而是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营级军官,怎会惧怕一个大商人?于是,他们悠然自得地坐在院子里烤红薯,和几个小孩嬉戏玩耍。
“娄先生,您别介意,这几个小子现在虽然表现得还可以,本质上还是一群顽皮的孩子。”娄半城哪里敢有什么意见,他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从解放前一路走过来,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虽然许大茂、何雨柱等人看似随意,但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铁血气质,娄半城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一点也不比厂里的那些军代表逊色。
或许正是因为年轻,所以他们的锋芒更为外露。
“没什么,我觉得这院子的气氛真的很棒。”娄夫人笑着说:“那是你家大茂吧!嗯,真是个帅气的小伙子,没想到这么小年纪就成了JFJ军官。”
娄晓娥也跟着父母走进院子,但她并未对许大茂和何雨柱投以过多的关注,毕竟她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女孩。
此时,秦淮茹开口道:“两位请喝茶,老爷子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过来。”她还热情地招呼娄晓娥:“小娥妹妹,你喜欢吃水果吗?许家嫂子说你很喜欢吃水果。”
秦淮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亲和力,让娄晓娥和小雨水这样的孩子感到格外亲近。这也许就是为何在原著剧情中,何雨水会被她吸引,最终变成了白眼狼的原因吧?
当然,也有人认为何雨水是在对傻柱彻底失望后黑化,才会坑害自己的哥哥。
王沁雪也笑着招呼娄晓娥:“小娥,够吃吗?我去再给你拿点,等你们回家的时候多带一些回去。”
娄晓娥笑着点头:“谢谢准茹姐,沁雪。”
王沁雪开玩笑地说:“叫准茹就是准茹姐,在我这里就直呼名字。”
娄晓娥撒娇道:“都已经习惯了嘛!”
正在这时,老爷子带着苏阳从书房那边走了过来,进入了客厅。娄半城抬头一看,对梁老爷子并无太多感觉,就像面对任何一个普通的老人或长辈一样。然而,当他看到苏阳时,却不由得站了起来,甚至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奇妙。
或许是从高层那里听说苏阳的事迹,实在是太令人震撼了。因此,他不由自主地变得拘谨起来。毕竟,他所认识的大佬们,在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年面前,都不值一提。人家可是能直达天听的人物,或者更准确地说,他本身就身处最高层之中,其身份保密程度达到了惊人的级别。
就算当初那位认识的大佬提起苏阳时,也是小心翼翼的。由此可见苏阳的地位有多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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