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军围住三面城墙,但留一面。让城中的守军,幻想可以逃出生天。吴年现在是攻打城西,埋伏在城北。
攻一埋伏一。
这是个几率问题。如果城中的人逃跑的话,三选一。但吴年看过刘知行画的地图,北城门外的道路宽阔,相对好走。
而且距离另外一座城池极近。
他有七成把握,城中的兵马如果守不住,会从城北撤退。
“是。”刘武三人都是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大声应是。
随即人马便按照吴年的命令,行动了起来。
这里距离山广城不远。刘武率领大队人马,在下午过半的时候,到达了城外。
现在是不能攻城了,再说也没有梯子。刘武率领大军在城外安营扎寨,又命兵丁砍伐树木,制作木头围墙。
又埋锅造饭。
托了刘宠的福,他们抢到了一些粮食。也不用低调行军,可以烧水,埋锅造饭了。
兵丁们非常高兴,他们喝了好几天的冰水,啃了好几天的干粮了。
是时候暖和一下了。
刘武还恶心了一把山广城的人,派人把刘宠的人头,送去了城下示威。
吴年这一波赢麻了。
山广城的人在风中凌乱了。
城上。兵丁与民兵都很慌乱,互相交流窃窃私语的声音,络绎不绝,哪怕是军官严加禁止,也没有效果。
仅存的千夫长吕广志一边让百夫长指挥,一边飞速下了城墙,翻身上马,带着一队亲兵,到达了县衙。
来到堂屋之后,他立刻看到了脸色难看的县令冯西、县丞苗成。
“这个蠢货,不听劝果然中了埋伏。死不足惜。但却连累了我们。”吕广志的脸色也很难看,骂道。
“骂刘宠于事无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苗成深呼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做两手准备。看对手强不强,攻城猛烈不猛烈。如果能守就守,守不住。二位还是收拾细软,准备从北城门出逃吧。”
“虽然丢了城池是大罪,但比命没了强。”
吕广志没有任何犹豫,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