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以前北山堡的攻城战。北山堡的地形太狭隘了,一个万户的兵力,只能投入三个千夫长进行攻城。
而现在江县城,有多少兵力就可以投入多少兵力。
但吴年竟然守的四平八稳。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金桓山摇了摇头,站起来到了书桌前,自己磨墨写了两封信,叫来了两个亲兵,让他们快马分别送去给蒲古里、完颜显。
在应庆府。
蒲古里管辖的兵马还有五个蒙元千夫长。
在广阳府,还有完颜显、金瑞云各自麾下的五个蒙元千夫长。
全部调动过来。
集合三个半万户的兵力,就算是打光了兵马,也要攻入江县城中,杀了吴年。
金桓山右手捏着毛笔提起,左手抓住,用力把毛笔给折断了,扔入了篝火之中。
毛笔瞬间被篝火给吞噬,成了火焰的养料。
杀了吴年。
金桓山脑中,只有这个念头。
不管是吴年,还是金桓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尊敬对方。
所以要杀死对方。
把刀插在心上。
杀!
随即,金桓山率领了亲兵出了大帐巡视了一番大营,叮嘱看到的每队兵丁,小心戒备。
完成之后,他才回到了大帐内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
金桓山的大营内,火头军照例埋锅造饭。只是随着战兵持续损失,他们的工作量也是稳步下滑,轻松了许多。
等酒足饭饱之后。
照例也是让兵丁推着重型攻城武器出了大营,排列整齐。
“咚咚咚!!!”随着震荡的鼓声响起,负责攻城的兵丁,一齐推着攻城车,往城墙而去。
“金”字旌旗下。金桓山穿着盔甲,手持长柄大刀,跨坐一匹黑色的战马。
一切的行动,都是井井有条。
是他们三天以来,每天都要干的事情。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