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各军的成立,就是防守的。如何防守,如何布置,都早有预案。
不用临时制定计划。
“至少在还可以守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背叛陛下的。我也已经尽力而为了。成与不成,就看天命了。”
高远山走出了大堂,抬头看向天空,长叹了一声。
很快,他的目中闪过坚毅之色。
自古忠臣死在沙场。
现在轮到我了。
.......
中军大帐内。
吴年坐在御座上,听着使者的回话。已经心知肚明,笑着对左右说道:“高远山心虚,所以用拖延之计。”
顿了顿,吴年又说道:“反正打造攻城器械,也需要时间。就给他三天。”
他抬头对使者点头示意。
使者立刻抱拳,弯腰走出了大帐。
左右近臣互相看了看彼此,也都笑了起来。
现在楚国是力量不如皇汉。
智谋也不出皇汉所料。
已经技穷了。
三天时间,一晃过去。汉军的工匠非常给力,造好了攻城车。
攻城时机,已经到了。
早上。
中军大帐内。
吴年端坐在御座上,下方是随驾近臣。
吴年对北条氏政道:“三天已过,派人去与高远山接触。”
“是。”北条氏政从容应声,转身离开了。
滁州城中,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将军府,书房中。
高远山身穿常服,坐在书桌前,抬头听着麾下小吏说话。
听完后,高远山神色平静的说道:“你去告诉使者。就说我愿意归顺皇汉,只是身为降将,心中害怕。”
“请陛下下嫁公主,我愿意献上城池,交了兵权,做个富家翁。”
“是。”小吏应了一声,转身下去了。
汉军大营。
中军大帐内。
吴年听完了北条氏政的话之后,伸手摸了摸旁边皇孙的脑袋,问道:“大孙子。你觉得如何?”
“兵战凶危,是要死人的。”
“更何况,现在皇汉急需要立足点,滁州紧要。如果高远山是真心,咳......”吴烈说到这里,收住口,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