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还算舒适的房间,四个居高临下的家伙。都回来了,他本人回来了。
瓦朗一阵剧烈的咳嗽,罗夏赶忙上前递上手巾,咳出一片淤血后病人顿时浑身轻松。
“巴兰?丘利莫?托特?”罗夏冲着清醒过来的瓦朗连说三个名字。
瓦朗感到困惑:“罗夏法师,您说的是”
“他不认识。”罗夏松了口气,扭头看向卡诺。
在瓦朗眼里,卡诺大师应该是处于某种施法状态,他没有立刻回应罗夏,而是解除魔法后才说:“他没说谎,除非是变化之神能骗过老夫的法术。”
罗夏的手杖赶紧指向瓦朗:“那保险起见”
“别紧张,不过是搜罗了几条人命的残缺意志,就是附身了瓦朗小朋友,老夫也有把握把祂送走。”卡诺安抚罗夏和当事人瓦朗。
请医生确认青年的状态无碍后,炼金部的老哥出去守在门外。卡诺先离开,罗夏跟在后面慢了几步。
结束了.虽然疾病没有离开,但瓦朗乐观地相信自己已经不再受那张邪门驴皮的诅咒和支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等事情全都结束,就拿着钱去乡下,买下一处庄园当个富家翁
突然罗夏停下了脚步,让刚刚开始畅想美好田园生活的瓦朗再次紧张。
法师的声音很轻,让病人勉强听清:“在你被附身的最后一刻有看到什么吗?”
瓦朗努力回忆可怕的经历,他记得自己在一瞬穿越了奇妙的梦境,但和大部分梦清醒后一样已经完全模糊:“很奇怪的景象但我不记得了,即便能回想起片段,也无法为您形容。”
这个答案会让罗夏法师满意吗?瓦朗有些忐忑:“先生我很抱歉,请相信我”
“不必道歉,请好好休息吧,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就行。”罗夏说完走出房间。
从马车上下来,瓦朗回到“阔别”两日的矿业公司。好在前天是一旬的最后一天,所以严格来说他不过是翘了一天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