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去找?”罗夏听完也意识到严重性,肯定是出事了。
他们先就近回炼金部调查,然而斯诺告诉他们安德烈今天不在。
斯诺摇头:“我还想问问你呢。”
“有没有什么能够定位到安德烈的手段?”这里可是炼金部,万一能直接找到呢?
“很遗憾,如果他把什么炼金部的文件或东西带回家我们肯定能锁定,但你的好学生品德高尚、手脚干净。”
无果后罗夏打算前往安德烈的家。
帕斯卡管理夜校掌握了这些学生的住址,他已经找过一回可以带路:“我们借马吧,快一些。”相比于马车,骑马的好处是不限速,当然有被治安队找麻烦的风险。
现在天黑了下来,两人在黑夜中骑行,他们前头悬浮着光球,来往的行人车马明白两人是施法者,自觉地避让。
帕斯卡领着罗夏跨越大半个城市,来到安德烈的新家。原本他的父亲有体面工作,虽然不识字,在一家小报报社里一直干着印刷工的活计。
《新闻真相法》出台后,惯常胡编乱造博人眼球的小报收敛许多,也意味着销量大跌,不出意外地辞退了安德烈的父亲。
于是家庭的收入下降后,全家搬入靠近东郊的房子,无论条件还是治安都差了许多。等罗夏赶到,碰上两个治安队的人在门口。
“我的儿子是前天晚上失踪的,他说自己去学校,然后再也没回来.”憔悴的妇女应该是安德烈的母亲,她现在正寄希望于治安队能帮忙寻找。
“晚上?夜校?”原本只想敷衍过去的治安队员对视,把握到关键词:“夫人,您必须好好谈谈是哪的夜校?是不是还有其他年轻人参与?”
安德烈的妈妈还没意识到治安队员为什么对晚上的学校如此感兴趣:“我不知道.他只是说在一家纺织厂旁边”
“好的,纺织厂.您没有听孩子谈起别的相关事情吗?再想想,越详细越能有助于他回到您身边。”
“夫人,请治安队的先生离开吧。”罗夏插入三人的谈话,阻止妇人再吐露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