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费尔南被扼住了喉咙,他想要挣扎,但是气力比不过正是壮年的安德烈,转而想要施法,却一直无法集中注意力。
安德烈感觉到被扼住的人先还有些力气,忍着被灼伤的痛绷紧了肌肉,胳膊越钳越紧,大概几分钟后对方终于瘫软下来。
“呼呼.”他松开手,犹豫着要不要补刀,但手里也没趁手的家伙,只有摸索对方的东西。
钥匙赶紧把其他人放出来,等安德烈出来时却傻眼了,每个牢门不但有物理上的铁锁链,还有秘法锁在运行,这也说明安德烈并没有直接勒死施法者。
他一时有些茫然,自己应该出去搬救兵吗?但是此时他并不熟悉周围环境,只能顺着光亮慢慢往走廊尽头走,却听到毛骨悚然的声音:
“还没好吗?人呢?人呢?”从语音判断应该是个老者。
没想到尽头还有人安德烈刚刚放松些的精神再次紧绷,摸索的声音传来,似乎是老者起身了,脚步逐渐走近,灯光照出他的阴影。
先逃回牢房?故技重施?安德烈拿不定主意,正在犹豫的片刻却迎来了转机——天花板传来震动,不断有土抖落下来。
老费尔南已经走到地牢过道上,落下的土越来越多。
“搞什么东西!”老者刚刚输完血,晕乎乎的似乎醉酒一样。他先看到了浑身焦痕的安德烈,微微张大了嘴。
轰!
老费尔南的嘴巴张得更大了,因为在他和安德烈之间掉下一个人。
“罗夏你是对的,下面是空的!下来吧.”帕斯卡抖抖身上的尘土碎石,和屋主人面面相觑。
师兄想要主动打破尴尬,他一边蓄力一边向目标打招呼:“晚上好”
老费尔南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施法还算干净利落,他抬手一声大喝,一支漆黑寒冷、由不明能量凝聚的箭矢飞向帕斯卡。
然而帕斯卡的周身升起一道蓝色的屏障,完美抵挡了不祥的飞箭,在屏障后罗夏也跳了下来。
“罗夏?”老费尔南认出了来者。嘴上这么说,他手上也没闲着,从怀里摸出一枚不断闪烁的水晶,里面有不断乱窜的电流。
费尔南估计屏障撑不了多久,只要激发【闪电束】,狭窄过道上的屏障和三人都能被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