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没功夫叙旧,他直接了当地说:“那个磨坊主是什么来头?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他的语气让老默克勒更紧张了,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
村长依旧淡定:“他是个外来户。相比贵族名下的磨坊或公家的磨坊,他的磨坊基本不收钱不要抽粮,所以附近的人都爱找他,甚至有拖着粮食走几十里路的,就为省这笔钱。
“等村民接纳他后,这家伙开始组织什么关爱善助会,要我看,就是个传教的。而且加入的人还不少。”
“为什么不在信中说?”
“因为.”老默克勒还在吞吞吐吐的时候,村长斜着眼嘟囔道:“我代写信的时候,还劝过他和你商量,但就是不肯。嘿,罗夏你还不知道,善助会在村里最大的金主就是你老爹啊!”
“啊?”简直是电诈分子拿下反诈阿sir的父母养老金一样魔幻。他确实回来得少,没想到老默克勒还给他如此玩笑。
罗夏几乎是要被气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您也知道这是不对的吗?那为什么还要送钱?”
他的提问语调一次比一次高,语气一次比一次尖锐。安琪儿的话打断了罗夏的咄咄逼人:“大哥,爸妈都不信那个外乡人鬼话的!你不知道为什么要赞助他吗?”
安琪儿下楼后的发言出乎他意料:“嗯?为什么?”
“你不在家,二哥也出去当兵了,家里还有壮小伙吗?外人都知道咱家有钱,爸不交钱,那个外乡人也会撺掇其他不怀好意的人来欺负咱家,到时候出什么岔子,给你写信还来得及吗?
“爸妈不愿在信里和你说,咱家遭过几次贼,要不是有村长伯伯的猎枪,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村长也缓缓点头。
“为什么不雇仆人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