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明明记得纯元封莞妃时穿的那件吉服就是柔则的,她当时看了好几遍,不可能会有错啊。
就在这时,门口太监进来传话,说是太医到了。
皇帝示意太医给柔则诊脉,看看她是否有不孕之症。
太医诊完脉后,和皇帝汇报,“这位格格身子健壮,奴才不知息肌丸是何物,但能看出来其并未服用过致使女子不孕的药物。”
宜修睁大了眼睛,“不可能!肯定是你医术不精,或者是姐姐还是嫡福晋买通了你,皇上,还请您再找两个太医过来给她诊脉。”
皇帝心中早就不耐烦,更不会为了疯疯癫癫的宜修去请太医。
这时李德全也从外头进来禀报,“奴才让人问了御花园当差的奴才,乌拉那拉格格路过御花园时,四阿哥确实上前和乌拉那拉格格说了话,但两人并未有逾矩之处,乌拉那拉格格规规矩矩的没有跳舞。”
觉罗氏跪地痛哭,“万岁爷明鉴啊,臣妇这辈子就得这么一个女儿,不知怎么疼爱才好。为了让她有个体贴的夫婿,前几年还特意求了免选,只想让女儿婚后过得自在些。柔则确实喜欢音律,喜欢跳舞,臣妇虽知女子应以学习女戒女则为主,管家为辅,但为了女儿自在些,从不强求她学这些。若臣妇真有此心,那为何还有同意和瓜尔佳氏的婚事,若柔则将来必定要进宫,为何不让她学习管家御下之术,反而将她管教得如此天真烂漫。若按照侧福晋的意思,臣妇该是那诡计多端之人,那我该知道女子嫁人后最重要的就是管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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