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陛下宣您进宫!”
四皇子脸色无比阴鸷,却也只能摆驾进宫面圣。
他很清楚,父皇是为了私盐井的事情。
但此事他交由手下去做,最多也只能和他外祖父那边的远房亲戚扯上关系,他最无辜不过了。
金銮殿上,皇上怒不可遏。
“给朕跪下!老你个老四,朕真是小瞧了你,你现在都敢做私盐买卖了,老三,你说他该当何罪?”
一旁的三皇子恭敬对父皇道:“父皇,私采盐井,数额巨大,按照大燕律法,应该九族全诛!”
四皇子满脸惶恐和惊疑,跪地道:“父皇,什么私盐井,儿臣什么都不知情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同儿臣说过一句?”
“你不知情?你以为朕会信你的鬼话吗?”
“就是,老四,你如实招来,父皇或许会看在父子情谊上,网开一面,但你要执迷不悟,那就别怪律法无情了!”
三皇子高声说道。
“三皇兄,我是真的不知情啊,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死,也要让儿臣死个明白啊父皇!”
皇上将泸州太守送上来的密信丢在地上:“好,那就让你死个明白,你自己看!”
四皇子看完,不敢置信道:“父皇,这肯定是有人诬陷,儿臣最老实不过,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凡事讲证据,便是皇上也不能随意处置了皇子。
还有大臣为四皇子求情。
芦州那边,芦州太守在进京途中毒性发作惨死,只押解了几个掌管私盐井的头目,正是端嫔的远房亲戚。
这几人路上还想畏罪自尽,但没死成,进了天牢,用尽酷刑也没能让他们改口。
他们咬定了事情与四皇子无关,是他们打着皇上的旗子联系芦州太守,与其勾结。
太守都死了,自然死无对证。
皇上没法,只得处置了那些人,四皇子最多只是个监管不严的罪责。
真要追究九族起来,皇上本人也有点牵连。
但四皇子的外祖父,也就是端嫔的父亲难逃其咎,被皇上大义灭亲给判了斩刑,和其他几个头目一同行刑。
四皇子清楚,他的父皇,对他没有半点父子情谊,是想让他身败名裂的。
而端嫔听说消息后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