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奎手里拎着老龙口,再走出南屋的时候,头都不回的道:“爸,我晚上不在家吃饭了,我去马壮家。”
说完也不管他爸听没听见、有没有回应,转头便和马壮一溜烟地走了。
在那个被四十五度老龙口白酒温柔包裹的夜晚,杨大奎和马壮,两位性格直率、不拘小节的汉子,沉浸在了酒香与蒸咸鱼五花肉还有彼此的嬉笑中。
然而,在这份看似无忧无虑的欢聚背后,马壮的大姐正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但在这个灯火阑珊的夜晚,她选择了沉默。她一双深邃而忧郁的眼睛,默默承受着不为人知的心事。
这天本应是马壮他大姐月事初潮的日子,可这次月事却如她这晚难以言说的心事一般沉默。一天、两天、三天……转眼十二天过去了,月事沉默依旧。第十三天是一个周日,马壮她大姐独自走进了营口市老边区妇幼保健院。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马壮他大姐脸庞布满了难以言喻的苦楚,宛如秋日里被霜打过的荷叶,低垂着头,缓缓步出了妇幼保健院。她手中紧握着一份化验单,仿佛那是她此刻全部的重负。
那化验单上,一行行数字冷静而残酷,如同是冰冷的刀,直刺她心——“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1186.30”一个数字,却似千斤重,宣告着一个生命的悄然萌芽;“孕酮:21.730”又一个数字,在这冰冷的数字背后,藏着太多复杂的情感与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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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有话说:“如果我说"孩子是无罪的",大大们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圣母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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