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媚儿脸色憋的发青,余莺儿才松开钳制她脖子的手。
听着媚儿停不下来的咳嗽声,余莺儿问道:“还敢吗?”
媚儿连连摆手,扑通一声跪下道:“我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了。”
余莺儿抬步离开,半分也不在意媚儿会不会出尔反尔。
几日后,长柏的书房里,大半夜又哄闹了起来。
大娘子赶到时,整个人都要疯了。
这一回,长柏成了那个被压的。
三对一,长柏伤的很重,日后恐怕坐都不好坐。
好好的一个嫡子废了,盛紘整个人也麻了。
余莺儿坐看好戏,大娘子倒是怨怪过余莺儿出主意,被盛老太太给强辩过去了。
回到寿安堂,盛老太太审视的看着余莺儿,问道:“柏哥儿可曾得罪过你?”
余莺儿一脸无辜道:“老太太,我是大娘子房里出来的人,看着二哥儿长大的。”
“二哥儿就跟我弟弟一样,当时也不是只有一个法子,谁知道这法子,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盛老太太听出来了,余莺儿这是半点责任也不往自己身上揽。
虽然还是怀疑余莺儿,可说到底,长柏和盛老太太没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