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色的咒纹好像樱桃,引诱人去品尝。
五条悟垂眸专心于指尖的法阵。
为了防止狗卷晚樱解析,这一次的法阵需要进行微调,然而效果是一样的。
这样精细的操作,也只有五条悟能够实现。
“狗卷小姐,我可以脱吧?”
五条悟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一句,也许是面前安静的女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两面宿傩“啧”了一声,这话听着很不爽。
“她听不见,没必要说多余的话。”
好好工作,你在调情吗混蛋,你在对着别人的东西臆想什么呢,赶快把你那操○的法阵给画完了!
五条悟没理两面宿傩,他白皙的指尖勾起狗卷晚樱的腰带,轻轻一拉扯。
那和服由她的双肩滑落,丝滑无比。
他仿佛在一张绝无仅有的画卷上作画,这种感觉让五条悟小心翼翼,又欢喜沉迷。
冬日的气候总是恶劣些,外面刮起了狂风,震得落地窗呼呼作响。
五条悟没有停下指尖的动作,平静的说到。
“有人来了。”
“啊。”
稍晚几秒,两面宿傩也感受到了咒力的波动。
思考了一下,某人非常不乐意的扶住狗卷晚樱的肩膀,将她平放在床榻上。
因为姿势的移动,五条悟不得不爬上床榻,盘腿继续涂画。
两面宿傩眉头紧蹙,那落地窗呼呼作响的频率更加明显,他不再犹豫,伸手抄起一旁的被子,干净利落的盖住了五条悟和狗卷晚樱。
也是在此同时,房间内那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同时碎裂,一个巨大的铁球被某种力量甩了进来。
两面宿傩站在碎裂的落地窗前,伸出一只手抵挡这个飞驰的巨大暗器。
狂风四起,屋内的椅子都被掀翻,两面宿傩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床上。
压得挺严实。
两面宿傩手指用力,五个指头嵌进铁球中,右臂肌肉爆发,咒力膨胀——把这个铁球朝着某处扔了出去。
礼尚往来。
视线没有铁球的阻挡,也开阔了起来,两面宿傩看着一个长着马脸的西瓜头,站在不远处矮了半截的建筑物顶楼。
这个铁球……是建筑物上的装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