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不舍地喊了一声“皓书叔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眷恋和不舍，眼神中闪烁着泪花，那小小的身影显得格外无助。

杨戬坐下身来，脸色阴沉，阴阳怪气地说道：

“很不舍得你舅舅？那跟你姑姑一样，跟他走好了！”

卓君瘪了瘪嘴，眼中满是委屈，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说吧！为什么爷爷不许你学？你就是非要学？你也把爷爷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杨戬的声音愈发严厉，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爷爷，我错了，可是，可是我学的法术，也只是皮毛，甚至我都还没学会，更别说，学危险的法术了呜呜呜呜……”卓君抽抽搭搭地解释道。

“你不要跟我扯远，我是在问你，为什么，我不许你学，你还要学？为什么她还要教你，你们姑侄怎么回事？诚心气我是不是？”杨戬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卓君的耳朵嗡嗡作响。

“爷爷，我错了！”卓君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头深深地低着，不敢看杨戬的眼睛。

“我问你话，你就讲话，错什么错？你知道错，就不会去犯！”杨戬不依不饶地责备道。

“我不是要气您呜呜呜呜……真的就是看小小姑会，我也想学而已呜呜呜呜呜……”卓君哭得撕心裂肺，他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可你能想到，你不听爷爷的话，非要去学，是会气到我的，不是吗？”杨戬的语气里还是充斥着浓浓的不满。

“我没想到，您会知道。”卓君抽泣着低声说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杨戬冷冷地说道。

“呜呜呜呜呜……”卓君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着，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我也不想说你了，总之，等你九岁，爷爷会教你的了，现在不许给我偷偷学，否则你一辈子都别想学。听到没有？”杨戬的声音严肃而坚定。

卓君点点头，他的身体依然在不停地颤抖着。

“说话！”杨戬大声喝道。

“听到呜呜呜呜……”卓君哽咽着回答道。

“跪到天黑，自己起来！”杨戬说完，便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卓君恐惧得看着杨戬远去的身影。

……

话分两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