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开博闻言瞬间明白她说的“苦工”是什么意思,立马上前来讨。她撞开他,佯装生气地说,“戴上手套搬砖。”说完便坐在他刚刚坐的地方歇息,强忍着手痛,不想让他看出端倪。
他立马行动起来。猴子跟铁柱他们急忙跑过来,大吃一惊地说:“哥,不,老板,你在搬砖啊!”然后急忙帮他搬砖。
梁开博无奈一笑,“锻炼一下身体!你们的事做完了?小心扣工钱!”
猴子他们吓得忙把砖头塞他手里飞速窜走了。梁开博抱着三块砖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她只好起身帮他搬走一块,“你搬的那些都算在我这。”梁开博无奈地看着她,认命地继续搬砖。
沙洲的天气很暖和,太阳很明媚,但紫外线很强。才一天功夫,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晒得通红,一碰水就痛。
梁开博从柜子里找出清凉修复霜给她在红红的皮肤敷上。她看着比之前黑了许多的梁开博有些心疼。
“迷上我了?”梁开博抽空看了他一眼。
她用食指描摹着他深邃的五官,指尖落在他唇边的时候,笑了笑,“惦记你的人应该很多吧?”
梁开博张嘴咬了她一口,又给她涂完伤口就擦手躺床上准备睡觉了,没接说话。她懊恼自己每次关键时刻都能说一些煞风景的话。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她恋恋不舍地回了江城,又回到天天躺尸的日子。高岩西突然给她打电话,说有个节目比赛,男演员需要伴舞让她去顶一下。
她听到演出费用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第二天赶到训练场地,没想到见到了好久没见的徐墨深。
她试探地说:“我的舞伴不会是你吧。”徐墨深点点头,“有点失望?”
“那不至于,开干!”她做了热身运动,专心地跟老师学舞蹈,记动作。徐墨深作为一个节目的特邀嘉宾出席,而她就是他开场表演的伴舞。
她差点忘记徐墨深也是作为唱跳俱佳的练习生出道的偶像,唱跳表演对他来说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