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照在湖面,醉了这天。
贾氏看着南边,又看北边,南边看看北边看看,心里没什么底。
几个庶女、孙女跟在身边,沈道妙不在,她现在最重要。云家不和她亲正好,和沈家亲,免得沈家白养一场。
年轻的县主穿着大红妆花的褙子,非常美艳,问贾老夫人:“老娘娘怎么样了?”
贾氏叹气:“造孽啊。”
县主破口大骂:“简直就是畜生!老娘娘三十多岁生下来,把什么好的都捧到他跟前,结果呢?要不是嫡子,他能有现在?就是猪/狗/不如!”
贾氏叹气:“造孽啊。”
手里捻着佛珠,贾氏突然觉得喉咙被什么掐了,她忙左看又看,脖子也转不动了,被越掐越紧,已经呼吸困难,她忙挥着手要求救,要喊人。
县主也被掐了,她拼命的呼吸着越来越少的空气,曾经多么不屑一顾,现在愿用千金换一斗空气,太难受了,要死了。她漂亮的脑袋闪过这念头,慌了!
冯立君也被掐了。他立即知道是谁来了,他立即要出手,但是动不了,这是绝对的压制。
那长者被掐了,立即知道是谁来了,急忙求饶。
那纨绔被掐了,立即挣扎,但是动弹不得,这是绝对压制。
冯立君听到人说话:“现在怎么办?”
又听到女子说话:“不急,陈稷那老不死的既然来了又想逃?”
一个男子惊讶道:“陈稷也来了?”
那女子又脆生生的说道:“来者是客,就这么走了叫人说我待客不周。”
冯立君听着他们说了半天的话云章才走,冯立君还没死,脑子还能想,陈稷什么时候来的?那个老狐狸,躲在翟州不知道搞了什么,也不好去惹他。反正需要的时候能拉他一块。没想到他亲自来了?
现在,云章没在,冯立君胆子又大了,别的人有什么可怕的?他还有活路。
轰!轰!轰!
猛一声响,二声响,三声响!冯立君挺过了第一声第二声没挺过第三声,被震昏了。
漂亮的船依旧漂亮,船上的人都被镇压。
独孤逸严肃的看着那些丁壮聚集的地方。
向予紧张的看着,地动山摇,湖水在猛烈的晃!这炸起来的效果好猛!天都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