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在今天早上看到被图图犬支立起来却一无所有的绘纸时,直接吓得原地褪色。
他记得,早在那场火之神神乐舞之后,图图犬的绘画就不再像以前那样空无一物了。
笔下花鸟鱼虫,甚至是轻风雨水,在他的笔下都是有生命的。
“(啊?)”泡沫栗鼠严肃了表情,“(真的假的,应该是图图犬还没来得及开始画吧?)”
“怎么会?!我就是看到他站在绘板面前一早上,才特意偷偷去看的!”
“(哦,你是说那张纸啊。)”泡沫栗鼠缓和下去,甚至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
“(图图犬在画肖像画,一精灵一张的那种。)”
“(今天早上的就是我,画就在我身上带着呢。)”
“(至于那张白纸,应该是九尾放上去的。)”泡沫栗鼠看了一眼钟表,
“(现在这个时间点......马上就要画上了吧。)”
时秋“哦”了一声,但心里总有些不得劲。
他巴拉巴拉书包,拿出白纸和钥匙就进了模拟器。
啧,插个队插个队,怎么说,不都应该先给他,图图犬英明的训练家先画一幅吗?
...... ......
...... ......
“(啊,这是精灵专场。)”图图犬从笔下抽出三分心神。
他尾巴轻轻一挑,雪白狐狸华丽的弧线便勾勒了出来。
“(而且,精灵们都已经排上了,按照顺序来说,时秋在最后一个。)”
正在凹造型的九尾暗笑。
时秋咬手帕:“我前面有谁?”
“除了九尾的,还有索罗亚、路卡利欧、捷拉奥拉......”
图图犬给图像的尾巴坠上了雪花,“艾路雷朵、青藤蛇......”
笔下轻点,眼眸被点上的一刹那,整幅画面都似乎灵动了起来。
“还有......最后还有一副整体的......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