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8日,天气晴。
清晨醒来时,名为时秋的少年依旧在睡梦中。
少年面容白皙,容貌昳丽俊秀,恬静的睡颜是可以如画的风景。
恍惚间,我依稀有着画笔描过少年弧线的痕迹。
这两天,我有些意识到,自己似乎遗忘了一些东西。
我尝试着回想了一下,但想不起来。
啊,已经到了写生的时间了。
...... ......
...... ......
拿起画笔,就像是本能,在绘纸上图绘时,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些什么东西。
白云,蓝天,沙滩,海浪,礁石......
笔下描绘出来,也就顺理成章。
总感觉,当写生之时,整个世界都真切生动了好多。
能看到,能感受到。
虽然,总会有一种,‘我是不是应该什么都画不出来’的既视感。
好奇怪。
...... ......
只可惜,一只灰老鼠的噪音很吵。
所幸他吵闹了一阵子后,就消停了下来。
......
时秋,这个似乎有点特殊的存在,又出现了。
他一开始还安静地坐在我的旁边,默默地看着我的写生。
但后来,他就开始自顾自地说了许多的话。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平淡而温和。
我都听不太懂。
但我却听得很清晰。
因为这个少年足够特殊。
只有他,在这个只有写生才被感知的虚无世界里,存在感却如此清晰。
而时秋之名,明明只是初遇,我却在第一眼时就已经从未有过的如此明确。
如此明确,这二字于我的意义。”
——《图图犬的大号日记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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