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什么问:“你进了墙里后,不打算出来了?”齐琅仪无奈的说:“是不确定能不能出来,谁知道我师姐是个什么情况。”凌音说:“奇货居足够让他们衣食无忧,地契也在你手里。”齐琅仪回答:“我只是教他们方法,具体的只能看他们自己。”
相互盯着沉默一会儿,齐琅仪说:“别纠结了,还是去看看红鸾有没有惹祸吧。”凌音想起应红鸾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二人到了极乐坊门口,一个戴上面具一个戴上面纱,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忽然被一男子拦下。
此人身高五尺身材臃肿,衣着贵气逼人大约而立之年,手上拿着两颗玉珠,开口说:“久闻悲喜先生大名,请随我行至清静之地小叙片刻。”二人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在极乐坊也不必怕谁,见他找了个没人房间,进去后又看向凌音。
齐琅仪沉稳的说:“无妨。”此人脸上的职业假笑,忽然变得严肃说:“福禄今生享,往生是极乐。”齐琅仪听的云里雾绕,总感觉在哪儿听过,凌音忽然说:“老规矩,先付定金。”之间此人从怀中拿出三百两银票,平铺于桌上。
凌音惊叹:“好大的手笔,不知何事?”此人伸出三根手指恶狠狠的说:“帮我搞垮卖药的郑家,我自会奉上三千两。”齐琅仪见他颤颤巍巍,估计这三千两对他来说也是不小的数目,好奇的问:“是郑家何人?怎会令你如此气愤?”
这位客人稳定情绪说:“那郑家欺人太甚四处打压我,既然快让我活不下去了,那我也不能让他好过。”齐琅仪打着哈气说:“我没兴趣,不接,再说了,为何是来找我?”客人回答:“坊主出门了,总管让我找你,说是只有你能让我看到郑家一点点垮掉。”
齐琅仪叹气说:“我没兴趣,我还有许多事要忙,实在没那时间。”客人急了,拉住齐琅仪说:“悲喜先生,我知道这钱少了,但我也没办法了,只能拿出这么多了。”思考一会儿说:“先生看我家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拿走,您看行吗?”
齐琅仪头也不回的说:“琴师,送客。”凌音并不担心他会大喊,如果被外面谁看到他找杀手,以后谁也不会再跟他有交集,很轻松的将客人请出去了。应红鸾拍齐琅仪肩膀说:“怎么垂头丧气的,真不像你,刚才印雪不让我去找你,看我现在多听话。”
齐琅仪外头看她说:“确实比以前好很多,我会和媚儿说,你想走随时离开,或者等一个月后我来接你。”应红鸾想想说:“还是等一个月吧,在这里见到的形形色色,与我平日所见相差甚远,虽然常常因不堪入目的东西而发脾气,没少折磨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