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笑着说:“我们父母都不只有一个孩子,衙役的抚恤金是很高的,我们没有后顾之忧的拼命,如果能破案子当上捕头,月俸二两银子呢。”
齐琅仪无奈的说:“这银子收着吧,为了景家差点把命丢了,给上面的兄弟也一人一个,算我头上。”衙役大喜,冲到银子旁数好收起。
齐琅仪原本想阻止怕打扰到韩鸣,却发现他根本不在意,走过去问:“你不是在数银子?那你在干嘛?”韩鸣摇摇头说:“我只是觉得这银子散的不对。”
齐琅仪扫视一圈也看出了不对,古董摆的端正,用的架子也是顶好,书画要么摆好要么挂好,可见景郁元还是挺文雅的,只有这堆银子是随便堆的。
齐琅仪只能给出结论说:“要么装银子的箱子没了,要么不是一个人做的,我偏向前者。”韩鸣点点头说:“我也这样认为,虽然前面甬道有五年以上,但这间密室开凿时间不会超过两年,所以这里不是路的终点。”
齐琅仪无语的说:“所以景郁元并没有改造多少,有钱人都玩儿的这么花吗?”韩鸣认真的说:“方才你砸弩时,我随口问了捕快情况,得知下人说没东西搬出去。”
齐琅仪单手扶额哭笑不得说:“也就是说还有暗道?我是不是被应红鸾传染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我竟然没反应过来,如果这里没有暗道,动工的渣土是怎么出去的。”
韩鸣四处找了一圈说:“一时间我也找不到出路,这里不是墨家的手笔,我需要研究门道。”齐琅仪无语的说:“不会又是公输家的人吧。”
韩鸣惊讶的问:“先生和公输家也接触过?”齐琅仪立马否定说:“那倒没有,只是上次办案子出现了他们的工具,犯案者擅长盗窃,工具是偷来的,案件和他们没关系。”
韩鸣不屑的说:“先生莫要小看了他们,那些人很喜欢搞事情,一个个表现的为国为民,实际上利欲熏心。”齐琅仪说:“这方面不必担心,我自是有所耳闻,也知典籍中墨子与公输班的较量,也是你两家结仇的开始。”
走到捕快身边说:“你们保护好韩老板,我上去后会安排人轮替,一定要保证韩老板安全,打开密道后也不要急着冲进去,先来通知我。”二人笑盈盈的拍胸脯保证。
齐琅仪离开景府后,直奔县衙与众人汇合,说明了情况。众人听完后除了县令和凌音以外,全都齐刷刷的看向景洛,眼睛里都快冒绿光了,应红鸾突然大喊:“十万两!”
景洛被吓一跳,急忙说:“这银子虽是利润所得却尚未缴税,缴税后也就剩六万了。”刘银水激动的说:“也就?剩?那可是白银六万两!怎么到你嘴里跟六百两银子一样?”
凌音解释说:“这十万两是从利润抽出来的,景公子经手的数额,还有扣除的成本,出货进货,经手数额都是几十万两上百万两,自然对十万两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