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再次震开自己的上臂皮肤，露出那混沌双臂，“这个，够吗？”

那眼球第一次展露出一抹惊讶之意，整个眼球都瞪大了，似乎要彻底观摩姜尚的双臂，“混沌之力？”

姜尚一笑，“诸天万界，不过是星空中一颗又一颗的星辰罢了，我在星空中见识过一颗星球的毁灭，从外部压缩为一个黑点，最终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后，化为一颗黑洞，这天下除了我，还有谁能见识这场面？”

眼球的声音似乎颤抖了起来，“你见识过坍缩？”

坍缩，姜尚内心一惊，这眼球为何那么惊讶？

姜尚强装镇定，“有何奇怪？我为不死民之王，又继承了人王印，甚至把混沌之力都吸入了体内，只不过修行时间尚短，无法解决当今的困局，这才回来和你交易，否则的话......”

那意思，我姜尚很快就瞧不上你了，你趁着现在赶紧给我点好处吧。

眼球瞬间恢复了平静，“若是如此，你还真有点价值，说，你想要什么。”

姜尚内心一喜，“打开那雷池入口，让我进入修行，直至炼虚。”

“呵呵，你以为，单纯的雷池就可以让你踏入炼虚了？”

姜尚眉头一皱，“有何不可？”

“夸父和你说过的话，你忘了吗？想成为以一界之主的炼虚修士，除了需要凝聚虚影，还需要得到地核之精。”

姜尚一顿，沉吟些许，“奇怪......上次你跟我说的话，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你明明身处厌离秽土，却能说出以人间五百年为时间这种话，说明你对人间的时间很是了解，而现在你又知道我和夸父说的话，你到底是什么？”

眼球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姜尚。

姜尚笑了笑，思考了一会，“自从你赋予我在世阎罗的称号之后，我便可以随意出入无间地狱和人间界之间，起初我还不理解这种伟力，但是你这么一说......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便是这厌离秽土的地核之精！我踏入元神时，恰好凝聚了厌离秽土八层地狱的虚影，又获得了你的称号认可，所以我才可以在无间地狱之间和人间畅通无阻......也就是说我......”

不对啊，姜尚这么一想，岂不是自己在尚未踏入元神的时候，就已经踏入了炼虚境界？

此时的姜尚大脑混乱，不可能，自己的修为只是元神境界不会有错，但是从人间界往返无间地狱的能力又确实是炼虚修士才具有的能力，这到底是......

眼球此时似乎一笑，“终于发现你的不同了嘛......不死民。”

姜尚抬头看着眼球，“你早就知道？”

“这在诸天万界并非什么秘密，只是尔等人类，在修行方式上断层太严重，你误打误撞，竟然进入了上古序列。”

姜尚疑惑地看着眼球，“上古序列，此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