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姜尚单手托着腮帮子，玩味地看着他，伽罗早就和他说了，炎鹤宗，就是人族中的内奸，与虫族传递信息，还献上了诸多不死鸟血脉的弟子给虫族食用。

炎明内心一抖，他还不确定姜尚是否知道这件事，只能硬着头皮，“小人，自然不知......”

姜尚微微一笑，“你临阵倒戈，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年晋州之战，就是你背叛了鸣海凤，现如今虫族入侵，你也背叛了我。”

炎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姜大人！我是不得已才为之啊！虫族实力如此强大......谁能想到......”

姜尚冷哼一声，“炎明。”

炎明不再说话，“小人在。”

姜尚坐起了身子，“你是不是觉得，不死鸟血脉，无法死亡，所以哪怕背叛了我，你也可以活下去？”

炎明没有说话，但是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姜尚笑了笑，“鸣海凤又如何？最后下场又如何？你和鸣海凤比又如何？”

炎明低头磕在地上，“是小人一时间被蒙蔽了，小人对姜尚大人绝对忠心！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小人定会为大人取得一些成绩！”

姜尚摇摇头，“我要你何用？不死鸟之心在我手上，若是我想要培养不死鸟血脉之人，根本不需要你。”

炎明赶紧答话，“小人赤胆忠心，只要姜尚大人肯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会誓死报答姜大人！”

姜尚笑了笑，“虫族一战后，我没有去找你，只是因为你炎鹤宗太过弱小，不值得我出手灭杀。”

炎明点点头，“是是是，杀了我们，脏了您的手！”

姜尚嗤笑一声，“我可以不动你们，但是背叛一事，要怎么清算？”

炎明一愣，“我炎鹤宗......愿意臣服......”

姜尚摇摇头，“炎明啊炎明，我现在在意的是你炎鹤宗臣服不臣服吗？”

炎明没有说话，炎鹤宗，没有什么宝物能让姜尚看得上的，若是有，早就拿出来了。

炎明抬首，“炎鹤宗，任凭大人差遣！”

姜尚顿了顿，“你炎鹤宗女修还有多少？”

炎明一愣，这是何意？“约莫......还有百来位吧......”

姜尚点点头，“我给你几个出路，你听听看。”

炎明点头，“好，大人请说。”

姜尚笑了笑，“第一，我把你为虫族内奸的事，告诉东方家主，看她怎么处理你。”

炎明神色大变，“不不不，大人高抬贵手！东方大人杀伐果断，若是被她知晓我的所作所为，我炎鹤宗定然是十死无生！”

姜尚坐直了身体，咧嘴一笑，“我也觉得，第二条路更好，只不过......会让你们炎鹤宗受一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