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当过了。”江书夏露出几分好笑的表情,意味深长地说道:“在这儿你给我这个姓江的当家奴,在你家里你给那个姓任的当家奴,被成曦发现你的小秘密以后,你还得在学校里给她当家奴,这还不算三姓家奴吗?”
“——”
还不如当三家性奴呢,李云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是不是在想还不如当三家性奴呢?”江书夏很是敏锐地识破李云东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而怜悯的弧度,说道:“白痴,你也太高看自己的肾了。”
“——”
李云东有的时候是真挺想知道江书夏哭出来会是个什么表情的,可惜他注定是个要为世界输出快乐和笑容的男人,他最不稀罕的就是以眼泪为代表的女人的体液。
“得,家奴就家奴吧,大不了再推翻一次奴隶制社会,让黑哥挣脱种植园,让农民拥有宅基地,人民站起来当家作主。”李云东目光炯炯,如同近代游行示威的热血青年,微微一顿后,他又是有些好奇地问道:“但你是在哪儿被猫挠伤的啊?你跑猫咖去了?”
“就在小区里。”江书夏轻轻一叹,说道:“那天和你们吃完晚饭回来之后,我不是说去小区里走走看看嘛,就那会儿碰巧撞见一只野猫,逗它的时候被挠了一爪子。”
“流浪猫?”李云东愣了一愣,随即恍然道:“也对,小区里是有流浪猫,我之前散步的时候还见到过呢。”更严格来说,是任君仙和江书夏正面对峙的那天晚上,他和任君仙出门散步谈心时见到过一只猫,还是只年纪挺小的狸花猫。
“那你是挺倒霉的,居然招惹到了流浪猫,狂犬疫苗要打个好几次吧?浪费钱还浪费时间。”李云东忍不住感慨道。
闻言,江书夏身躯微微一颤,眼神出现了不自然的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