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汝一见,不太对啊,不对劲。
于是远离说:“Where do you e from.”
武二隐隐有些害怕,刚想拔腿就跑,衣服就被人抓住了,挣脱不开,只好认命。
“你你你,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武二颤抖的说。
“说什么啊!你知道什么了啊。”禾汝问道,她们并不敢太大声说话,怕把人吵醒。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见。”武二是有点聪明在身上的,他害怕附身在禾汝身上的脏东西找他麻烦。
不得不说武二真相了,不过不是脏东西就是了。
见武二不说,禾汝直接指着她写的本子问了“你怎么认识上面的字?”
“我,我我,我之前认字的时候不认真,只记得一边,对对对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好好认字。”
禾汝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什么老乡啊,乌龙。
“真的?”禾汝表示还怀疑。
“真的”武二斩钉截铁。
放开了武二,禾汝又失落又庆幸。
失落的是:空欢喜一场。
庆幸的是:要是武二是小日子什么的她会一掌劈死他,但是就不太好解释。
不过禾汝也并没有放过对武二的怀疑,又不是别人都是没脑子的蠢货,自己问什么,就老老实实回什么,别人不会伪装的吗?
于是乎禾汝没再在大庭广众之下写过现代的东西,还把刚刚写的撕下来烧了。
平静又无聊的一夜在禾汝突然记起武二怎么会唱荷塘月色之后又抓了武二来问了一遍结束。
原来是自己走路的时候唱过,哦豁,被武二气的没脑子了。
尴尬,她之前唱的似乎还挺大声的。
社死。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禾汝一直盯着武二,武二也以为脏东西还在禾汝身里,于是武二对禾汝的恐惧达到了新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