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汝并不感觉意外,在这里这么多年,还能找不到几处暗道了?
等到人被斩杀殆尽,只留下将北戎王抱在怀里的银洛。
她恨恨的看向穆先生,咬牙切齿的说:“皇兄,弑父,就是你想做的?”
乔仲体力不支,踉跄两步,一口鲜血喷出。
穆先生浑身血污,只是看不出来,他习惯穿黑衣,只有每走一步地上的血印能证明。
“你们看见,禾汝了吗?”
众人摇头。
过去支撑住乔仲,转身对银洛说:“父不为父,子不是子。他的生恩殿下早就还过了。”
语气是以往都没有的愤怒和急切。
“穷楼,写吧!”
银洛任由眼泪流着,没有阻止他们的动作,因为她知道于事无补。
这位皇兄她也是知道的。
自己这个备受偏爱的人似乎没有什么立场去批判他。
她也知道自己父王的不妥,只是她除了去补偿,别无他法。
她不是没有给过建议,只是他不听而已。
丧龙钟悠远浑厚的钟声响彻皇城。
听到的百姓纷纷跪地,官员朝皇宫马不停蹄的奔。
穷楼很容易找到玉玺,盖上。
所有人都以为尘埃落定。
一声叹息声在安静的大殿格外清晰。
穆先生戒备:“谁?”
禾汝两人下去:“你们猜,慕容晴烟到哪去了?”
乔仲:“不成气候。”
禾汝:“你的自负,她的筹码。”
宋悦过去查看乔仲伤势。
“劳累过度,并无大碍。”
又给穆先生看看:“失血过多。”
掏出一颗药丸喂到嘴边。
“包扎吧!”
……
殿中打扫干净,人也捣腾干净。
穆先生被宋悦说的,穿了一件白衣。
看起来是不错的。
两人不想干涉他们内政,识趣的告辞。
这两天都在客栈没有乱走。
只是,出乎意料又不出意外的。此次宫变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