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吗?我早就预订了。”
宋卯柏被气的跳脚:“刚刚明明还说谁出价高,就是谁的,现在又成你预订的了?大伙快过来看看,这家店的老板看人下菜碟……”
周围被围得水泄不通,为他说话的却没几个,要说那些有点背景的,谁不卖赵应相一个好,给他买好就相当于给长安公主卖好,可算的明明白白的。
那些平头百姓虽不知具体情况,但宋卯柏这样子是完全不知低调,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没人出头时或许还能忍,但凡有人带头,那些隐忍都会被发泄,或许墙倒众人推也是有点这种缘故的吧。
宋卯柏似乎孤立无援,看起来格外凄楚,禾余细看不下去,就要开门出去,被禾汝制止:“再等等。”
也没说什么,只回到原来位置,继续看戏。
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么多人的围攻,只需一人一句,就能将他彻底淹没,再出不来。
看着抱着身子,蹲在地上的少年,也该出手了,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不是想让他留下心理阴影。
禾余细还算迅速,在郑虎钦扒开人群后快速进入内圈。
“赵三公子,好巧啊,刚刚瞧见这么热闹挤进来看看,这是怎么了?”
赵应相见来人是禾余细,换回将宋卯柏围在中间的一群家丁,方才解释:“禾郎中有所不知……”
将刚刚发生的事添油加醋一顿说。
宋卯柏早就看见是他,但少年人的面子总是占很大重量,蹲在原地不愿抬头,好像这样就能隐身般。
禾余细笑笑:“什么东西竟让赵三公子如此在意,不知能否让我看看?”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