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滑了一下,双手滑到杜桢的脚腕,咽喉瞬间脱离刀尖的威胁。
“什么线索?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杜桢脚尖一转一勾,刀尖狠狠划破男人的手臂,一串鲜血欢快地掉在地上,地底的植物越发疯狂。
男人咬着牙:“别逼我和你同归于尽。”
杜桢不为所动,刀尖重复划入男人的手臂,伤口深可见骨。
男人发狠,不顾刀尖的威胁,蹭蹭攀着杜桢的腿脚向上爬,口中长出獠牙,不管不顾地咬在杜桢腿上,近乎刺穿杜桢小腿上的肌肉。
杜桢冷笑。她的异能是钝化,别说被狗咬一口,就是砍断了腿,也觉不到疼。
杜桢狠狠踢了几下腿,脚底的刀尖在男人的胸膛来回进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杜桢,失血过多的躯体,无力地从杜桢身上跌落。身体落入植物丛中,眨眼间被瓜分殆尽,成了土壤里的养料。
而杜桢的腿上,也留下了一道长而深的伤口。
杜桢盯着挂在王琰身下的水系进化者,戏谑道:“小王,你行不行呀?难不成是被你的新老大养成软蛋了?”
王琰:“……”
少了一人的气球升得更快,王琰从夏锄禾面前飘过。
夏锄禾道:“想杀就杀,这个死了,下面还有两个呢!都死了,垫底的队不就出来了吗?”
王琰:“……”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摊上一个刚好克自己的进化者,滔天的火气,被淹得只剩滔天怨气。
还有两个姐,看热闹不嫌事大得怨上添怨。
什么仇,什么怨啊!
最底下挂着的两人默默不敢说话,极力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夏锄禾勾住王琰,腾出手从农场中拿出一把镰刀。
镰刀一个没拿稳,贴着最底下男人的鼻尖掉落。
夏锄禾低头和他打招呼:“呦,真不好意思,手滑了。”
“……”信你个鬼。
夏锄禾再次拿出一把镰刀,随手一甩,刀头勾住水系进化者。
“水克火,土克水。”夏锄禾笑道,“我弄不出土,不如试试金能不能克水。”
夏锄禾手中微微用力,锋利的镰刀头在进化者脖颈上压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