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狂笑不止,一边笑一边打自己耳光,引得很多人围观,我也趁机打电话给琳琳,让她召回那些小虫子。
宾馆的保安闻讯赶来,见到这一幕,马上打了120,一会医生把他带走了。
我坐上不亮的车子,说:“咱们吃饭去吧。”
“我刚才看到救护车来了,你把他怎么了?”阿亮问我。
“你放心,他报警也不会抓我,因为我碰都没碰过他一下。”
“那他会怎样?”
“生不如死。”
今晚他发作的时候,医生肯定又会建议他转院,而且其他医院不一定敢接,因为广州的医生们这几年见过不少这种病人了,都知道没法治。
让他疼三天再说吧,疼完三天再去找他,到时候让他干嘛他就得干嘛。我让阿亮把他的电话号码问过来,我说到时候我要跟他联系。
第四天上午,我打电话过去。
“兵个?”
“你老豆。”
“我……”他硬生生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说:“老豆,求你饶了我吧,我快死了?”
广州酒店508房间,我等你。
一会儿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正是周德标,他现在再也没有第一次见他时的那种傲气了。
“这几天舒服吗?”我问。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到底什么事得罪你了?”
“吴月昕你认识吧?”
“认识。”
“你他妈的瞎了狗眼,居然敢骗我老婆。”
“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呀。”
“你害得我老婆公司倒闭,房子车子都卖了,差点跳楼了,你说怎么办吧。”
“老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