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吴姐弟弟婚后会不会变好,但是只要吴姐跟她妈妈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是可以让她弟弟改变的。
以后我跟若兰结婚,不知道是什么场景,也许会十分寒酸吧,婚礼庆典啥的就不请了。就怕到时候若兰父母不同意,因为很明显,若兰嫁给我是没有好日子过的。作为父母,他们当然不愿意看着女儿往火坑里跳。
吴姐忙完弟弟的婚礼,累的腰酸背疼,我不得不卖力的给她按摩。她说这五千块太划算了,可以陪她聊天,还能给她按摩。有钱人的世界真的不懂,之前三贱客叫我去按摩,一百多我都舍不得。吴姐有这五千块,完全可以去按摩店充值,还能送两千,七千块可以享受专业按摩一个多月。而且那里的小帅哥也比较听话,最少比我听话。我当然不会跟她说这些,就像若兰说的有钱不赚是傻子。
若不是吴姐给我加了这五千工资,我根本不可能每个月给若兰转五千。钱真的太重要了,除了在吴姐这里,其他任何地方我都不可能一个月赚这么多。所以只要吴姐不叫我走,不叫我背叛若兰,这工作我能一直做下去。但是如果吴姐谈了男朋友的话,估计按摩这份工作我就做不了了,谁会允许一个男人天天跑到女朋友家里给她做按摩。但我想不了那么多,能做一天就做一天,吴姐找男朋友也无可厚非。
吴姐说过几天要出差,去上海,大概一个星期,她叫我陪她去。我说我妈还在医院治疗,我不能离开广州,吴姐说她会帮我安排好,到时候帮我请个一对一的护工。我跟若兰说了这事,若兰问就我们两个吗,我说是的。若兰考虑了一会,说道:“去吧。”
我知道她也不想让我去,但是她也知道这份工作对我的重要性,而且她觉得吴姐肯定不会看上我。
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感觉还好,除了起飞时有点耳鸣。
飞机在上海落了地,没人来接我们。这次来上海是参加一个培训,据说是一位很有名的大师举办的。培训在一个大酒店举办,所以我们也入住了那个大酒店,我开了两个挨在一起的房间。吴姐说到时候我也去参加,她已经帮我交了费用。吃了晚饭,吴姐说她有些累了,回去休息。我说我随便逛逛,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上海确实够繁华的,高楼大厦,路上的汽车和行人都是匆匆而过,仿佛都有急事一般。我悠闲地走在街道上,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上海我也没来过,所以只敢在酒店附近走走,太远了我怕走丢。
七点多钟的时候,我回到了酒店,然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跟若兰聊着天。若兰说虽然请了一对一的护工阿姨,但是她还是不放心,所以也一直在医院。我说你可以回去休息一下,或者叫小慧一起去逛逛街。若兰说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只有我在医院照顾妈妈,她才放心出去逛街。一会儿吴姐的电话来了,问我回来了没有,我说回来了,她叫我过去陪她聊聊天。
我把门敲开。吴姐已经洗过澡了,身上还是熟悉的香味,估计是自带了洗发水和沐浴露。
“上海怎么样?”吴姐问我。
“比广州还好。”
“上海是内地第一大城市,当然比广州好。”
“姐,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嗯。”
按着按着,吴姐又睡着了。睡了二三十分钟又醒了,然后又接着聊了一会。吴姐叫我回去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起来去听课。
九点半,我回到自己房间,可是根本睡不着,我想跟若兰聊聊天,可是又怕她睡了,因为有护工阿姨在,也许她比较早睡。我只能拿手机刷着视频,等待着睡意来袭。玩着玩着,突然收到吴姐的消息:“睡了吗?我睡不着。”
“还没。”
“过来。”
我又回到了吴姐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