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鲁狄巴也笑了。

阿利安娜看着阿不思手指上的戒指，“哥哥，你们会举办婚礼吗？”

“什么？”阿不思收回思绪，顺着阿利安娜的视线，看到格林德沃给他戴上的戒指，“婚礼吗？我不知道，安娜。”他看向格林德沃，阳光落在少年苍白的笑脸上，明亮闪耀。心跳比他的理智更清晰地知道，他会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忍不住会回想他们相爱的一个世纪，苦涩、灿烂，是他依依不舍想要留下的痕迹。

“如果可以的话，如果……”

阿利安娜握着他的手，“这是你不能牺牲的。绝不。”

阿不思贴近阿利安娜的发顶，他闭上眼睛，记忆积压在他的心头，非洲炽烈的日光在他的眼睑上烙印暖红色光斑。有什么是他绝不能牺牲的吗？

“如果可以的话。”阿不思抚摸着阿利安娜的长发。

“我会永远怀念这次经历，盖勒特。”亚鲁狄巴说道，“分离是不会改变任何事的，我的朋友，你知道的。阿不思也变了，”亚鲁狄巴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距离他们的营地更近的地方的阿不思，“我知道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睿智、冷静，是没有人能够成为的优秀巫师，我们都认为他会取得无人企及的成就。当然很温暖，他始终是一个忠诚、温和的朋友，总是给我许多建议和安慰……但是，他不一样了。你让他更加完整，盖勒特，我无法准确描述，我能感觉得到。这是我羡慕的，我想很多人在追求这样的联结。”

“谢谢你，亚鲁狄巴。”格林德沃转开了目光，“我很开心，谢谢你跟我说这些。这不会是我们唯一的旅行，我们还有很长久的未来。在我们一起创造更好的世界之后，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不必道谢，我深受感动，更期待你说的未来。”

格林德沃看着阿不思的睡颜，忍不住抚摸着他的颈侧，低下头贴上额头。

“盖尔……”阿不思被他垂到脸颊上的头发弄醒了，他看着格林德沃的眼睛，笑了起来，“好痒，”他笑着，“我不小心睡着了，是不是？”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和你离开这里了，”格林德沃低声说道，“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