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付过寄信费用,又走进了夜晚的寒风中。他想到了阿不福思。阿不思知道此时自己可以信任的人不多——毕竟许多人听到他要做的事多半会感到惊恐,阿不福思是其中一位。即使是大错误,他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或许他早该这样做了。
阿不思一直都知道的。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阿不思相信,阿不福思认定的事,不分正邪和对错,他只会随心而动,选择自己想要选择的一边,并且永远不会动摇或改变。
阿不思突然机警地跳进了岔路的阴影里。他屏住呼吸,好像和黑暗彻底融为一体了。
有几个影子从对角巷中走过——
“你看到他去哪里了吗?”一个声音说道。
“唔……这里太黑了。”另一个声音回答着,他正四下张望着。“怎么可能找到……”
“我们就在那里等着他吧,他一定会回去的。不是吗?这该死的天气——”
“——你去戈德里克山谷等着,给弗兰克·阿普菲尔发一封信。”为首的那个说道,“……跟踪阿不思·邓布利多,他们真是疯了。”
“波尔,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