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刚才遇到了殷乐瑶,瞧见她那张冷脸就令人十分的不爽。”
“殷将军自幼习武,为人冷淡些也正常。”
顾秋为殷乐瑶解释。
下一秒,贺千岚的脸突然凑近,“刚才她是不是来找过妻主了?你们说了什么?”
“我们……没说什么呀!”她脑袋往后缩了下,笑嘻嘻道。
瞧她不对自己说真话,贺千岚剑眉微蹙,“妻主这是拿我当外人了,什么都不肯说。”
说完,他便坐好身子,面露委屈,活似被人欺负了一样。
“你这叫什么话?你是我内人,怎么可能拿你当外人?”
“那字条上写的,让妻主以大局为重,指的又是什么?”贺千岚索性问她关于字条的事情。
呃……
我说字条怎么不见了,原来在他那儿。
顾秋暗想道。
此刻贺千岚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正等着她回答。
“这是我和殷将军之间的秘密。”她只能这么说。
看她真的不想说,贺千岚也不再问。
一阵沉默的氛围瞬间萦绕在两人之间。
直到顾秋下了马车去礼部,他都没有和她说上半个字。
傍晚,日薄西山。落叶随风漫天起舞,拂过的风带着秋季的凉意。
驿馆里,云梁正在看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眉头一皱。
没承想大朔朝居然有医术高明之人,竟把女帝的毒给解了。
密信看完,云梁取出火折子,将其点燃扔进缠枝牡丹翠叶熏炉里烧毁,直至燃成灰烬。
忽地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云梁急忙将炉盖好,拿起手边的书籍装模作样。
下一刻。
房门被人从外面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紧接着云康脚踩流云靴直接步入屋内。
云梁抬头见是他,当即放下手中的书,躬身一礼道:“皇兄。”
云康冷呵一声,他抬手动了动手指,身后的随从立马理解,遂是关上门守在外边。
这会儿云康径直走到方桌旁坐下。
“那个池薇已经死了。”云康直言不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