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太善于伪装了,每次都能将我的娘家人哄的晕头转向。
直到我怀上鱼儿,他才收敛了一些,可是,在我生下孩子后,他看到是个女儿,直接也就不装了,在我娘家人的那边也暴露了本性,承认他对我做的事情。
我娘家人找他算账,可是直接被他给威胁了,说我已经嫁给他,那就是他的人了,他想怎么样,轮不到他们来管,并且三番四次的跑去骚扰我娘家人,让他们与我断了亲,从此和他一样,没有亲人。
有次,我被打的半死,带着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摸黑回娘家求助,可很快,那畜生就找了过来,将我爹娘也给打了一顿。
我与他们已经断了亲,三番四次的闹成这样,他们也不敢再管我了。
我没有办法,只能这样苟活一天是一天,我也试过逃跑,带着我女儿离开,可每次,我跑不了多远,都能被他给抓来。
每次逃跑换来的都是毒打,他不止打我,还打孩子,我跑的越远,他将孩子就打的越重,所以,为了不让鱼儿受苦,我只能放弃逃跑留下,不敢再逃跑,要是我一个人跑,或许还有机会,可鱼儿怎么办?
没有办法,所以即使日子过成这样,我也只能认命了,他一有不如意就打我跟孩子。
所以,你们来借宿,并非我不想答应,只是不想让你们进来这么个肮脏的牢笼。”妇人说完,内心平静了许多,可还是有些忍不住的恐惧道。
姚青念心想,这不就是典型的家暴男吗?她还想说些什么,可门外传来了男人的吆喝声:“吃饭咯!”
妇人这才回过神来:“夫人,谢谢你愿意听我讲这些,这心里多年的苦涩都解开了不少,我先出去了,要是出去晚了,又要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