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守宗庙的护卫才知道,
是他们下得手,
把王兄困在茅庐之中,活活烧死了。
臣弟追问幕后主使,
但一个个都是死士,抵死不说。
臣弟只能把他们杀了个王兄陪葬。”
司马绍被他这番掩耳盗铃的话说笑了,也不急着揭穿,说道,
“这么说来,山氏和安国也被烧死了?”
只一句话,
司马冲就感觉从头凉到了脚,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个道理,
连个匹夫都知道,
何况是他们这样生在帝王家的王爷们哪?
“没,没看到,
额~
臣弟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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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发现山氏和安国的尸骨,
应该是逃走了。”
司马绍又笑了笑,说道,
“应该?
算了,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司马绍转身就要走。
司马冲一挥手,手下的亲卫把宗庙里里外外都围了起来。
司马冲从地上站起来,问道,
“臣弟斗胆,
问太子兄,不在东宫,
跑到这郊外来干什么?
莫非,这把火,和太子兄有关?”
司马绍看着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还是觉得好笑,说道,
“你今天不是也上朝了嘛?
父王下旨说要办庠序、兴教化,
孤自然要先带着人,给小学和将来的太学选址,
这样,过几天,父王要立太学的时候,
就不会那么匆忙了。”
司马冲还是不依不饶的,想将放火烧死琅琊王的锅,扣在司马绍头上,继续说道,
“哦?你说你为太学选址?
谁能给你证明?”
司马绍不慌不忙的向身后喊了一句,
“杜祭酒,东海王不怎么信孤,
这事情,还得先生来解释解释。”
话音落处,国子祭酒杜夷从后面走过来,
这杜夷可一直是这些王子公子们的先生,
司马冲见到是杜夷的时候,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行弟子礼。
只听杜夷开口说道,
“老夫多病,没有上朝,不知朝中事,
是太子殿下登门拜访,和老夫讲了庠序之事,
老夫一时来了兴致,
让太子殿下拉着老夫,
在这城中和郊外,
转一转,看一看,
看看那些地方的风水好,
能够立学校的。
”
杜夷在场,司马冲就收起了再干一把的想法,
这可不只是杜夷的名声,还有他和王家的关系。
毕竟这么多年,杜夷连官都没做,就在学堂里教诲王家的子弟,这份人情自然是越攒越厚。
他这一出门,王家人是不会不知道的。
而王家,现在还不是他能挑衅的。
司马冲挥了挥手,让开了去路,说道,
“既然是杜祭酒想要看看,
那学生自然是相信的,
这建康郊外不太平静,
要不要给先生配些卫士?”
杜夷笑了笑,说道,
“殿下有心了,
实不相瞒,
大将军早就派了几百人暗中跟着臣了,
他这个人哪,就是这样,
关心臣,又不明说。”
司马冲一听王敦的名字,更加不敢造次,只好礼送太子一行回了建康城。
司马冲辞行回府后,
司马绍端着的架子才放下来,握着杜夷的双手,说道,
“刚才要不是先生,
学生就真的去见祖宗了。
阿冲是真的手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