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枳言弱弱反驳,“我不是小弱鸡。”
“宝宝有我强壮吗?”
“没有。”
“有我厉害吗?”
“……没有。”
“你的肌肉力量有我的强大吗?”
“也……没有……”
寓枳言的声音越说越低,小小的报复到他的辞倾很是得意,这就是跟她和离的报应。
最后,寓枳言独自去主厅用膳,而辞倾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寓府的人一个都未发现她。
吃饭过程中。
寓茉的视线一直在寓枳言脖颈上观察,根据她的经验,这是房事间才能出现的,可她这弟弟从那土匪寨回来后,每日都在府内,未曾出过府,那是怎么出现的?
总不至于是那辞倾姑娘搞的吧?
根本不可能!
她前些天留了封信说有要事得处理,早就带着苏愿姑娘回土匪寨了。
导致自己准备替她弟弟把把关的事只能暂时搁置,而且他说过她会来提亲,提亲之前,自己总有时间能见着她吧……
“阿姐,你一直看我作何?”被盯久的寓枳言终于开口问:“我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寓茉收好思绪,“就觉得你那伤口很特别。”
寓枳言顿住片刻,眼神飘忽,嚼着米饭含糊不清道:“我自己挠出来的。”
寓母、寓父没多想,“擦过药没?”
寓枳言:“擦过了?”
“我看看。”范雾云凑过去,被寓茉拽了回来,“乖乖吃饭。”
“好。”注意力被夺走,范雾云黏糊糊的靠在她肩上,“妻主,我要吃螃蟹,给我剥。”
寓茉没忍住又瞟了眼,不像挠的,倒是咬的。
“妻主,剥螃蟹,别发呆。”
“好。”
寓茉拿起一只螃蟹剥起来,心道:或许是她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