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倾道:“宝宝以后会知道的,要换一下吗?”
寓枳言清楚她话的意思,小小的嗯嗯两声,随后便被辞倾翻了回来,面对着她,他缱绻温柔地注视着她,下一秒,不由得蹙了蹙眉,紧绷着手背。
辞倾吻着他,“很难受吗?”
寓枳言摇头,“还好,能接受,又不是刚开始那样,阿倾,其实可以……”他在辞倾耳边落下两个字。
辞倾气息粗重,逐渐凶狠起来。
寓枳言又闷哼一声,迎合起她。
第一次开荤,两人闹了很多天,实际上是辞倾单独闹了这么多天,寓枳言几乎是被她按在床上欺负,欺负到他起不来床。
寓枳言动了四肢,酸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喉咙甚至还更加干燥刺痛,要不是大脑里留有的记忆告诉他,他做了什么事,否则自己这样他一定会认为自己受到了虐待。
他沙哑着声音开口,“阿倾。”
睡在他旁边的辞倾蹭蹭他,似乎还没醒,寓枳言也没叫醒她,垂眸静静的打量着她,瞳孔的颜色有瞬间的变化。
他伸手抚摸着辞倾的脑袋,“又见面了,阿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