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真的是吓尿了,也许是因为刚刚赌钱的时候桑坤没来得及上厕所,这会,被桌子上面的一只耳朵吓的尿失禁了,尿液控制不住的往裤子里面淌。
大哥,别跟我开玩笑了,我真的玩不起啊。你想怎样你说么。
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大哥,真的没人派我来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就是过来摸两把牌,赚点小钱啊,大哥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求求你了,放了我们吧。
这位军官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听说过鬼么,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鬼,这位神秘的军官点了一支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又慢慢的吐出烟圈。
桑坤这下子更怕了,心里面一直在嘀咕,倒霉呀,真倒霉呀,为什么不早点离开这里呢?大白天的撞鬼要死人的。桑坤心里面清楚,如果自己真的交代了奸细的身份,那等待自己的结果一定是死,所以桑坤死咬着不肯松口。
哼,你以为自己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在我们辉鬼眼里活着还不如死掉呢,我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继续切。
啊,又是一声惨叫,另一个大汉的耳朵也被一刀切下来了。
血淋淋的一团肉直接扔在了桑坤的眼前,别着急,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三个人,两个被切掉了耳朵,最后一个无疑就是桑坤了,死亡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等待就是一种对人最大的恐惧。
这位军官一挥手,手下的士兵从外面拖进来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桑坤偷偷看了一眼被拖进来的人,他认识,这人不是刚刚跟自己赌钱的那名青年么。
突然从军官的嘴里说道,你叫桑坤,我们盯了你很久了,你穿梭在各个村落里,靠贩卖情报为生。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刚刚拨出去的电话是打给谁的?
桑坤的心里彻底的凉了,他本来还想抵赖的,可是自己的老底都让人家给挖出来了,还有一个人证在里,现在自己就是想抵赖都难了。
突然,那把切耳朵的军刀直接按在了桑坤的耳朵上,桑坤能感觉到,只要对方稍微一用力自己的耳朵就跟同伴一样再也不存在了。
别切,别切,我说,是奈康,是奈康。桑坤用尽全力喊出了奈康的名字。
继续说。
奈康听说缅北地区有村民种植了大片的罂粟所以就让我过来打探一下,和以前一样,等到罂粟成熟的时候,奈康就会带着血骷髅出来收割一圈。我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了奈康,我告诉他再有七八天罂粟就到成熟期了,所以过几天他还要让我汇报这里的情况。桑坤几乎是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这名军官冲着桑坤笑了笑,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扔掉了手里的烟头,狠狠的用脚撵灭,把他带走。
桑坤刚刚被带离房间就听见屋里的枪声砰砰响起,他知道,自己的手下和那名年轻人都完了,只是这些已经不再是他关心的事了,他现在只想着怎样才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才好。
很快王家辉就接到了这里的消息。
妈的,又是这个血骷髅,我不管骷髅会跟哪个皇子有关系,只要是它敢来,我就把他们的脑袋种在罂粟田里。
尿了,真的是吓尿了,也许是因为刚刚赌钱的时候桑坤没来得及上厕所,这会,被桌子上面的一只耳朵吓的尿失禁了,尿液控制不住的往裤子里面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