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窦晗就很敷衍了,她对纪咏的定位就是个工具人,之后能不能重逢还另说。
纪咏虽然已经习惯她对自己时好时坏,但还是很不爽她这种用完就抛的行为。
“你觉得为什么崔老夫人会允许我住在庄子里呢?”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这话,纪咏就飞快就溜了。
该说不说,窦五打人是真痛啊!
见他火烧屁股般跑了,窦昭好奇:“纪见明跟你说了什么?”
窦晗面色如常:“一件不知所谓的事。”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崔氏为什么会让纪咏住在全是女眷的庄子上,不就是为了两个孙女考虑吗?
她们已到嫁娶之年。
但他们谁都没有那方面心思,这种事说出来有什么用?难不成纪咏以为她是那些听了这种话就会羞涩不已辗转反侧的女子?
窦晗心中冷哼。
纪咏果然欠扁,手贱嘴也贱。
……
飓风从福亭登陆,一路北上,贞定受灾,连日的降雨淹没了庄稼,百姓苦不堪言、食不果腹,连带着河水暴涨,冲垮了不少河堤。
窦昭一面安排人修筑河堤发放粮食,一面安抚忧心佃户想要亲自去看的崔氏,打算自己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