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祺点头，的确，效率确实很低。

卡卡给玩具之灵们找主人采用的是观察，确认，塞礼物的笨办法，通常都是背着口袋满世界找适龄小主人，观察后记下来，等到小主人生日或者圣诞这种可以塞礼物的时候，以匿名礼物的形式把玩具之灵塞过去。这种方法费时费力还经常出差错，为了不让玩具之灵们遇人不淑，卡卡会花费大量时间在挑选主人上。

之前玩具之灵少的时候这个办法没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新的玩具之灵越来越多，卡卡即使全年无休也忙不过来，口袋里的玩具之灵们往往需要等上数年的时间才能迎来一個不知道是否靠谱的新主人。

卡卡一直都知道这么模式有问题，但他无力更改。

他的主人卡特已经去世多年，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玩具之灵的存在，能守护玩具之灵的人类不在了，他再神通广大本质上也只是一个玩具，只能一直沿用这个笨方法。

而现在，他找到了更多更好的守护者。

“毕业礼？”江祺听着卡卡计划的名字，只觉得摸不着头脑，“你的意思是办一个玩具之灵学校，学成才能毕业找主人？”

这未免也太难为那些毛绒玩具了，它们是真的脑子不够用。

“不是，是类似于约翰主管最近在看到AK什么48，H什么48的那种毕业礼，搞个谢幕演出毕业，然后宣布退出。”

江祺：？？？

老约翰还看这个？

“我们也可以弄一个。”卡卡开始讲述他的计划。

江祺听了一会儿，大概听明白了。

玩具剧场的主演们更新换代地很快，骑兵、公主这些初代主角早就过气了，可能线下的粉丝依旧有不少，但论人气远不如新生代，周边销量也下滑得厉害。玩具之灵的人气基本都由漫画连载的主角决定，大部分游客不可能天天来游乐园玩，现在追漫画的比较多，为了迎合粉丝需求，剧作家的剧本也是根据漫画主角的人气决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蛮AKB48的。

人气决定一切。

在卡卡看来，来玩具剧场看演出的小观众都是优质小主人。

玩具之灵需要靠未来小主人的爱存活，能来现场看演出的，就没有不爱玩具之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