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都觉得陌生了。
康熙帝让胤禛和星辉与郎中李学圣等人去处理贼患,便只有她带着女眷回来。
剪秋走了过来,在宜修身边耳语了几句。
“怎么回事?”宜修低声问,她刚刚进府,作为福晋自然是要来见吕盈风的。
剪秋回答:“奴婢一进府,就按照娘娘的吩咐,去偷偷到如意苑看了令妤格格,这才知道格格生了重病,下边的丫头要去请府医来,竟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
“咱们走之前,奴婢按照娘娘的吩咐摸查过侍卫的底细,但没想到走了几天后,这侍卫便病了,张晋明才换了其他人来。”
怎会这么巧?
必然是有古怪的。
剪秋继续说道:“奴婢刚刚已经派人去请温太医来了,福晋可要过去看看?”
宜修拒绝了剪秋的提议,她将令牌解下交给剪秋,一一吩咐。
至于宜修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做完,去见令妤才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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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温虚末,他是由剪秋引着,进了令妤的房间诊脉。
那门口的侍卫,在剪秋亮出宜修的令牌时,脸色便刷的白了一个度,冬日的季节里,额头竟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剪秋刚一迈腿进屋,那侍卫便想离开,却哪里还能走得脱身,几个早在暗处埋好的侍卫将人立刻团团围住,捂着嘴扔进了如意苑的柴房里。
“侧福晋病中还不清醒,微臣可要等福晋来了向她汇报?”温虚末向门口张望了一下,他不确定宜修是否会来,但心中是期盼见上一面的。
上一次,他意外捡到康禄海时匆匆赶来告诉宜修,却被人赶在前边下了手。
他心中愧疚,一直希望能再做些什么事,挽回自己在宜修心中的形象。
否则,夜晚躺在床上总觉得浑身皮肤都是痒的。
他是太医,代表了大清帝国最高超医术的一群人。
可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医治自己的心魔。
他甚至心中暗暗盼望着这府上有其他人生病,好给自己个上门的机会。
然而,再听到宜修的消息却是她跟随胤禛,一起去了塞外。
温虚末一阵沮丧,他自然是不敢和贝勒爷比什么的。
不过是前些日子,每当想到宜修和胤禛在塞外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说不定还会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的时候,会心烦意乱罢了。
也不知道宜修
在路上折腾了将近一个月,大家才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