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景慕倾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身体，作为一直没说话的景舟发现了端倪。

沉着脸，问，“倾倾，怎么回事？”

景慕倾眼泪布满漂亮的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紧紧抓着知微的衣角。

知微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对着景舟道，“你也相信他们的话？你女儿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

“说不出来是吧，那我来说。”韩尧正要开口，就被程晴尖锐的声音打断，“有什么好说的！现在解决的是偷盗和打人的事！”

“我们就是在说偷盗的事。”黎湘和谢迹异口同声，“我们认为这是污蔑！”

韩尧瞥了眼程晴，发现她眼中的警告，嗤笑，“栖姐被喊去警局做笔录的事景大夫人应该知道吧？在燕京狱令出来之前，某人看见我们栖姐回来了，话语间的内涵都是在说是您把栖姐捞出来的。”

“在狱令没出来之前，栖姐被传杀人犯，要求学校开除栖姐，从她说出那句话开始，聪明人都知道她看不惯栖姐，那么这次笔记本的事，你们凭什么认为就是栖姐指使那个人去做的呢？”

谢迹看了高马尾女孩儿几眼，忽然笑出来，“话说，我们除了晚上睡觉上厕所这些以外，我们几个人都是和栖姐在一起的，介绍一下呗，你哪位？”

高马尾女孩儿早在先前黎湘三人的话语中，浑身抖的不成样子，面色发白，冷汗直流，如今被问到，更是慌乱得不知道怎么开口。

林姝羽母亲目光锋利扫向谢迹，嗤笑，“不找不熟的人，难不成找熟人帮忙还顺便做伪证？你们只说了是全程跟在卓雾栖身边，她手机上认识什么人你们又怎么会知道？”

“也别说看手机了，恐怕聊天记录早就被删了吧。”林姝羽母亲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愚蠢。”卓雾栖冷嗤，“报警吧，让警察的技术人员来检查检查我们两个人的手机。”

“我叫的人快到了。”迟淮衍侧目，嗓音低沉，“如果各位不放心的，可以自己联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高马尾女孩儿彻底慌了神，“不，不是……”

“闭嘴！”陆文心冷眼看着不知悔改的卓雾栖，“你既然不去道歉，那么，就别怪我请律师来了。”

“不急，我们一件一件来。”她的语气不急不缓。

阴恻恻地抬眸，眼白处又被血丝填满，笑得凉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