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爷，景家那边……”向风在迟淮衍耳边说了几句话，男人唇边的笑更冷了几分，“要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

……

次日，因为联考的关系卓雾栖起的很早，雾薄铭这两天放假，卓雾栖怕他无聊，让他跟着迟淮衍。

还顺便给迟淮衍发了消息。

上午上完早读，就开始准备考试，临走前，班主任还给他们做了心理准备。

一群人紧张又刺激的摩拳擦掌，“我感觉我能考高分！”

“我还感觉我能考燕京大学呢。”

这次联考和高考安排一样，为的就是让他们提前熟悉一下高考规模。

监控、信号屏蔽仪、一男一女两位监考老师，严得很。

卓雾栖轻车熟路的去最后一个班级，可惜这个班级现在只有她一个十班的了。

女生准备的东西不多涂答题卡和写卷子的笔，连块儿改选择题的橡皮都没带。

坐在卓雾栖前桌的同学表示：很轻松自在，自己就算啥都不会，倒数第一的位置也轮不到他。

预备铃响起。

监考老师开始发卷子，同时说着禁止出现的东西，“把书交上来，考试途中不要交头接耳，不要作弊……”

话一出，原本紧张的汗流浃背的人更加紧张了。

卷子从第一排传到最后。

拿到卷子的卓雾栖非常迅速的两边翻了眼。

把答题卡上写上名字和考号，守最后一个班级的老师都听说过卓雾栖，但对于卓雾栖知道最多的就是干架厉害和长得漂亮。

对于其他一概不知，所以当有老师从她旁边走过，看见她字的时候没有感到意外。

对面奶茶店，听到考试铃声响起，迟淮衍才悠悠看向雾薄铭和楚昀。

陆际言识趣地拿上车钥匙去开车。

***

法院。

陆文心多次做了深呼吸，紧张的手汗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次，她坐在椅子上，看向空无一人的另一边。

景老爷子威仪坐着，神态自若，景舟拿着电话回来，压着嗓子，“那位律师没接电话，不知道是不是有事耽误了。”

从来了这边过后，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卓雾栖那边的律师都还没来，让他们有点着急，结果打电话过去都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