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雾薄阳把手里的咖啡和她换了下,“别搅了,趁热喝。”
轻哂,“三年前,父亲带我去参加了卓先生的葬礼,告诉了我一切。”
卓雾栖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刺激味蕾,“所以,三年前你才会突然改道学医?”
雾薄阳理科很好,原本可以选择数学或者物理系,却选择了医学系,短短几年时间做出了一番成就,无不是在昭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他点头,有些苦涩的弯唇,“还是晚了。”
如果再早点,他就能在父亲病发之前进入国际医学研究院,就能更早的接触到十六年前那个屠了一个镇的病毒,说不定就能找到医治办法。
“你知道父亲的身体有隐患,所以选择了瞒我?”她有些生气的开口,“你们没拿我当过家人?还是认为我没有那个能力能帮助到你们?”
卓雾栖这样说,雾薄阳每次都是无奈的,“栖栖,别说气话,你知道我们并没有多余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在知道一切后,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卓雾栖被父亲带回来,是抱着目的,他没有办法说出更多让她担心的话。
“哥,我是心甘情愿的。”一口喝完咖啡,她手撑着头看向窗外,绵绵细雨,微风轻轻。
“如果没有爸爸,我的结局只会有一个,而且,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