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叫卓尔凄？”

卓雾栖一愣，眼神飘了一下，有些苦涩笑道，“你知道我小名叫栖栖，良禽择木而栖的栖，其实最开始不是这个。”

阳光温暖撒在二人身上，少女的身影被光芒笼罩，整个人变得温柔又神圣。

她笑，“义父说，我最开始的qi是凄惨的凄，因为凄凄惨惨没人要。弹钢琴注册微博的时候，义父问我想叫什么，我就说了叫卓尔凄，我挺喜欢的。”

迟淮衍看着笑得勉强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的笑里藏着悲伤，不愿继续提这个，他换了话题：

“问你个事儿，你和修罗斯怎么认识的？”迟淮衍牵着小姑娘的手往里走，边说，“那边修罗斯让人过来，想请你过去一趟。”

迟淮衍主动提这个话题，卓雾栖由衷笑了出来，“你好意思问？被你泄密的时候，没想到修罗斯居然好好的B洲不待，跑这里来。”

“不过也能猜到，你不在A洲的消息应该被他知道了，所以大老远跑过来。”

“……”

“还有几天准备回国了，你确定不回去安排一下？”

迟淮衍似乎想当个甩手掌柜，若有所思，“你说，我把杀手联盟交给谁比较好呢？”

“……别闹。”

吃过中午饭，卓雾栖换了身衣服前往国际刑警驻扎地，迟淮衍原本也想跟着去，却被厉迟然叫住说是有点话说。

车上，卓雾栖接到了林晚音电话。

“怎么了？”

林晚音犹犹豫豫开口，一点都不符合她的清淡人设，很少有人能让她这样。

她问：“关于厉迟然？”

“嗯。”林晚音应了声，有些苦恼，“厉迟然跟我表明了心意，这段时间也对我很好，可是过几天我就要走了……”